两年前的10月15日,习近平主持召开了一个气氛活跃且意义深远的座谈会,那就是文艺工作座谈会。为什么重要?侠客岛当时就做过细致的解读,告诉大家文艺可不仅是吹拉弹唱、风花雪月。所谓“文以载道”,这背后的意味可深着呢。 习近平对文艺的重要作用深有体会,他在座谈会上说了很多非常精彩的话:“一个民族的复兴需要强大的物质力量,也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所以,“当高楼大厦在我国大地上遍地林立时,中华民族精神的大厦也应该巍然耸立。我国作家艺术家应该成为时代风气的先觉者、先行者、先倡者”。 中国自古就非常重视文学艺术,古人甚至说文章是“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为什么提到如此高度?就是因为伟大的文学艺术作品,不仅塑造着国家民族的文化认同,而且起着成风化人的社会作用。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在许多场合或专门或即兴地谈到与文学艺术相关的话题。学习小组刊发的《习近平的文学情缘》一文披露了习近平在那次座谈会上脱稿讲述的15个故事,有回忆年少时的阅读经历,也有成年后对文学创作的独家体会,体现了他对文艺的独到理解和特别重视,有着清晰的历史脉络。文章娓娓道来,就像听邻家大叔讲古论今,平实话语中透露着思考与体悟。 侠客岛就带你一起来解读习近平的文艺心路。 我看文学作品大都是在青少年时期,后来看得更多的是政治类书籍。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估计也就是五六岁,母亲带我去买书。当时,我母亲在中央党校工作。从中央党校到西苑的路上,有一家新华书店。我偷懒不想走路,母亲就背着我,到那儿买岳飞的小人书。当时有两个版本,一个是《岳飞传》,一套有很多本,里面有一本是《岳母刺字》;还有一个版本是专门讲精忠报国这个故事的,母亲都给我买了。买回来之后,她就给我讲精忠报国、岳母刺字的故事。我说,把字刺上去,多疼啊!我母亲说,是疼,但心里铭记住了。 “精忠报国”四个字,我从那个时候一直记到现在,它也是我一生追求的目标。 岛评:优秀的文学作品是个魔术师,会让人哭、让人笑,会在一夜之间让大街上流行红裙子,也会送给孩子人生中的“第一粒扣子”。 岳飞“精忠报国”的故事是少年习近平的“第一粒扣子”,你的那一粒扣子上,写的啥故事呢? 当年图文并茂的小人书,给多少人的童年带来过阅读的快乐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们这代人自小就受这种思想的影响。上山下乡的时候,我15岁。我当时想,齐家、治国、平天下还轮不到我们去做,我们现在只能做一件事,就是读书、修身。“一物不知,深以为耻”,我给自己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那个时候,除了劳动之外,一个是融入群众,再一个就是到处找书、看书。我们插队那时候,也是书籍的大交流。我是北京八一学校的,同去的还有清华附中、五十七中等学校的,这些学校的有些学生有点家学渊源。我们都是背着书下乡,相互之间交换着看。那个环境下,就是有这样一个爱读书的小气候。那时,我居然在乡村教师那儿也发现很多好书,像《红与黑》《战争与和平》,还有一些古时候的课本,比如清代课本、明代课本等。毫不夸张地说,当时的文学经典,能找到的我都看了,到现在脱口而出的都是那时读到的东西。 岛评: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以此类推,经典应该就是人类灵魂的样板间。习近平当年,上山下乡,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然而从另一个角度看,寻找经典,阅读经典,“样板间”内,别有洞天,又未尝不是人生至乐。 少年青春,何处安放?习近平的答案是书籍、经典。 “文革”时,我们家搬到中央党校住。按当时的要求,中央党校需要把书全集中在科学会堂里,负责装车的师傅都认识我,他们请我一起搬书。搬书的过程中,我就挑一部分留下来看。那段时间,我天天在那儿翻看“三言”(明代文学家冯梦龙编纂的《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其中很多警句我都能背下来。 冯梦龙当过福建宁德的寿宁县知县。那里是福建最犄角旮旯的地方,寿宁的县委书记也被戏称为“省尾书记”。记得我在宁德工作时,早上出发,傍晚才能到寿宁。那个地方都是山路,我上山时想起了戚继光的诗,“一年三百六十日,都是横戈马上行”。到了寿宁以后,我要下车但下不来了,被颠得腰肌劳损了,后来让人把我抬下来,第二天才好。冯梦龙去了那么艰苦的地方,一路翻山越岭,据说他当时走了好几个月。到寿宁以后,他写了个《寿宁待志》,当时那儿还没有县志。所以,我对冯梦龙有很深的印象,后来常常引用他的东西。 岛评:孟子他老人家曾经曰过: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世也。习近平读“三言”,了解了冯梦龙,因缘际会还到了冯梦龙为官的地方,这就叫“知人论世”,读书的乐趣就在其中啊。 习近平回忆自己去寿宁,想起了戚继光和冯梦龙,两个古人就像老朋友一样陪伴他的旅途,跨越时空,莫逆于心。你的生活中有这些“老朋友”吗? 我年轻时看过很多俄罗斯作家的作品。上次在索契,俄罗斯电视台主持人采访我,问我读过哪些俄罗斯作品。看到我说俄罗斯作品如数家珍,他很惊讶。他说,我们俄罗斯好多人都没看过这么多。 我们那一代人受俄罗斯经典的影响很深。看了普希金的爱情诗《叶甫盖尼·奥涅金》,后来我还去过敖德萨,看那里留下的一些诗人痕迹。我很喜欢莱蒙托夫的《当代英雄》,说英雄,谁是英雄啊?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英雄。当时,在梁家河的山沟里看这本书,那种感受很强烈。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最有深度的俄国作家,托尔斯泰是最有广度的俄国作家,两相比较,我更喜欢托尔斯泰。托尔斯泰的三部代表作,我更喜欢的是《战争与和平》,当然《复活》给人很多心灵上的反省。我也很喜欢肖洛霍夫,他的《静静的顿河》对大时代的变革和人性的反映,确实非常深刻。 车尔尼雪夫斯基是一个民主主义革命者,他的作品给我们不少启迪。他的《怎么办?》我是在梁家河窑洞里读的,当时在心中引起了很大震动。书的主人公拉赫美托夫,过着苦行僧式的生活,为了磨炼意志,甚至睡在钉板床上,扎得浑身是血。那时候,我们觉得锻炼毅力就得这么炼,干脆也把褥子撤了,就睡在光板炕上。一到下雨下雪天,我们就出去摸爬滚打,下雨的时候去淋雨,下雪的时候去搓雪,在井台边洗冷水澡,都是受这本书的影响。 俄罗斯还有一批艺术大师,像音乐家柴可夫斯基、画家列宾等。我为什么对列宾印象很深刻呢?当时,在农村还能够发现一批美术杂志,那是非常宝贵的资料,我就一本一本地看。其中,有一篇专门介绍列宾的油画《意外归来》,讲一个流放的革命志士突然回家的场景,那幅画给我深刻印象,那篇文章也写得不错。 岛评:做着足球梦的孩子心中都住着一个梅西,做着IT梦的孩子心中都住着一个小扎……和他们一样,梁家河时代的习近平心中住着一个拉赫美托夫。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英雄,每个领域都有自己的标杆,在追寻梦想、实现理想的过程中,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德国的文艺作品比较大气恢弘,像歌德、席勒的作品。我14岁看《少年维特之烦恼》,后来看的《浮士德》。当时,《浮士德》的汉译本有三种。访问德国的时候,我跟他们讲,我演讲中提到的一些东西不是谁给我预备的材料,确实都是我自己看过的。 比如,歌德的《浮士德》这本书,我是在上山下乡时,从30里外的一个知青那儿借来的。他是北京五十七中的学生,老是在我面前吹牛,说他有《浮士德》。我就去找他,说借我看看吧,我肯定还你。当时,我看了也是爱不释手。后来他等急了,一到赶集的时候,就通过别人传话,要我把书给捎回去。过了一段时间,他还是不放心,又专门走了30里路来取这本书。我说,你还真是到家门口来讨书了,那我还给你吧。 《浮士德》确实不太好读,想象力很丰富。我跟默克尔总理说,也跟德国汉学家说,我当时看《浮士德》看不太明白。他们说,不要说你们了,我们德国人也不是都能看明白。我说,那看来不是因为我太笨。 岛评:一个走30里地去借书,一个走30里地去讨书。两个都是真爱,你让浮士德怎么办?如果爱一本书的代价,需要跑个半马,你会勇敢地出发吗? 美国的作品,我看得不多。像惠特曼的自由诗《草叶集》,再有就是马克·吐温的作品,《竞选州长》里的那个小片段给人印象深刻,还有《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我喜欢的是杰克·伦敦,像他的《海狼》《荒野的呼唤》《热爱生命》。《热爱生命》是列宁的枕边书,列宁在生命弥留之际仍请人给他朗读这本书。 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对狂风和暴雨、巨浪和小船、老人和鲨鱼的描写,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所以,我就想体验一下当年海明威写下那些故事时的精神世界和实地氛围。我去过古巴两次,第一次是在福建工作时去的。我说,我们找找海明威当年写作的那个遗址吧。后来,到了他写《老人与海》的那个栈桥边,场景和小说中的一模一样,几个黑人孩子在那儿戏水,旁边有一个酒店,这个酒店是他写作的地方。我们专门在那儿吃了一顿饭。 第二次去古巴的时候,我已经是国家副主席,他们听说我想了解海明威,就带我到了城里面一个海明威经常去的酒吧。他曾经在那个酒吧里写作。海明威最爱喝的一种饮料叫“莫希托”,是用朗姆酒配薄荷叶,再加冰块和白糖制成的。《老人与海》描述的那种精神,确实是一种永恒的精神。 岛评:“莫希托”的标准调制办法有了,就着海明威的文学世界,浮一大白吧。“文学硬汉”的挚爱,你值得拥有! 从战场到球场,从文坛到政坛,有没有你欣赏的“硬汉”? 2011年,时任中国国家副主席的习近平到访古巴海明威酒吧,受到当地民众热烈欢迎 我青年时代就对法国文化抱有浓厚兴趣,法国的历史、哲学、文学、艺术深深吸引着我。我们年轻的时候,法国的很多书籍都翻译过来了。司汤达的《红与黑》很有影响,但对人世间的描写,还是要算巴尔扎克、莫泊桑的作品,像《人间喜剧》的影响就很大。最让我震撼的是雨果的作品,《悲惨世界》《九三年》都是以大革命为背景的。我看《悲惨世界》,读到卞福汝主教感化冉阿让那一刻,确实感到震撼。伟大的作品,就是有这样一种爆发性的震撼力量,这就是文以载道。再有,就是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法国的画家有一大批,像莫奈、塞尚、德加、马奈等,音乐家有比才、德彪西等,都让我印象深刻。 岛评:发奋识尽天下字,立志读遍人间书。博览群书之后,是比较,是思考。文以载道,不是中国人才讲,每个国家的经典作品都载着各自的道。当有爆发力的文字或者音像,穿透你的心灵,“道”便悄然而至。 冯老(冯其庸)是红学家,我跟冯老结识于正定,当时我在正定当县委书记。那个时候,《红楼梦》剧组正好要搞荣国府。当时要找依据,就是为什么在正定搞?他们没有实际的荣国府、宁国府的图,但是我找到了。在哪儿找到的呢?在故宫博物院。故宫博物院有个专家叫王璞子,是正定人,我托人从他那里找到了图。再就是请冯老给了我一个为什么在正定建荣国府的理由。 见《红楼梦》剧组的时候,我说我们这儿完全有资格搞,因为曹雪芹是正定人。他们都笑了,说莫名其妙,曹雪芹怎么是正定人?我说,曹雪芹的老家是正定的,这是冯老提供的。冯老研究红学,查明了曹雪芹的身世。曹雪芹的祖先是北宋的开国大将曹彬,曹彬是真定灵寿人,真定就是现在的正定,正定府当时的范围包括河北的灵寿县,就在正定的隔壁。我就拿这个理由跟他们讲,当然也是开玩笑。 我记得,我们请冯老是1983、1984年的事情,冯老那时候还英姿勃发。 岛评:一个是红学家,研究《红楼梦》;一个是年轻的县委书记,想让剧组来本县建“荣国府”、拍《红楼梦》。一拍即合,皆大欢喜,更成就了一部风靡30年的经典常青剧。 87版《红楼梦》,为什么被很多人奉为经典?无他,“用心”二字。 1986年,荣国府在正定落成,现已成为4A级景区,是当地的一大文化景点 1982年,我到河北正定县去工作前夕,一些熟人来为我送行,其中就有八一厂的作家、编剧王愿坚。他对我很有帮助,为什么呢?他给我讲了很多长征的故事,讲了很多老将军的故事,第一批授衔的老将军,他大部分都采访过。他当时给我讲的一个故事,让我非常有感触。 王愿坚说,有一次,我去采访一位吃过草根树皮、经历过九死一生的老领导。正说着话,警卫员进来对老领导说,首长,参汤拿来了。老领导喝了一口,说凉了。小警卫员把参汤接过去,顺手就泼在了外面。王愿坚说,看到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突然想到我们现在条件好了,“补”的东西多了,按中医的说法,人不能只补不泻,现在是该“泻一泻”了。他的意思是说,不能忘了初心啊,不能忘了打天下时的艰苦岁月,现在条件好了,要警惕脱离群众。我听了这个故事,也很有感触。联系到我们现在的反腐倡廉,为什么要这么做?王愿坚当时就说,近平同志,我没有别的说的,就是希望你真正能够深入到农民群众中去,深入到他们的生活和心灵中去,那可能对你从政很有帮助。 文艺与从政虽然“隔行如隔山”,但是也有一些通行的规律。比如,王愿坚跟我讲到柳青。他说,柳青是一个陕西作家,1952年曾经任陕西长安县县委副书记,后来辞去了县委副书记职务、保留常委职务,并定居在那儿的皇甫村,蹲点14年,他的《创业史》很多素材就是从那儿得来的。王愿坚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一条呢?你们这些人都是制定政策和执行政策的人,柳青可以做到中央或者陕西省的一个文件发下来,他会知道他的房东老大娘是哭还是笑。如果你们对人民的心声能了解到这个程度,那对施政是不是很有帮助呢?我说,你说得太好了,我一定谨记这句话。 岛评:王愿坚当年给即将上任的习近平讲了两个故事,一正一反,都和初心有关。习近平当年说一定谨记,现在看他常怀心中。不忘初心,继续前进。 “士有诤友,则身不离于令名”,珍惜你身边敢于直言的朋友吧。 我在河北正定工作时,结识了作家贾大山。当时,河北文联的副主席林漫(又名李满天)挂职正定县委常委,是他带我去贾大山那个文化馆的。 贾大山是一位热爱人民的作家,他对人民的热爱,使我很受感动。他本身就来自于群众,他也不愿意做官,是我生拉硬拽让他去当县文化局局长。他说,你这真是“赶鸭子上架”啊。我说,你这个“鸭子”就变一变吧,学着上架。在我选他之前,石家庄地区文联让他去当主席。他对我说,他们让我去,我一直在犹豫,直到中午回家吃了一碗菠菜面条之后,我心中有了答案——我到了石家庄,谁给我做这碗菠菜面条呢?于是我就决定不去了。我说,好,留下来干吧。 他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忧国忧民情怀,“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要是说起来,贾大山有的时候显得很“天真”,如果听到一些他觉得亵渎真理的事情,他就坐不住、睡不着,就要问我为什么会这样。你给他解释清楚了,他就很高兴。 贾大山和贾平凹是同时出名的,但是贾大山后来不是那么多产,也没有写长篇的东西。我曾经把他们两个人的作品放在一起看,有人把这称为“二贾研究”。 讲到贾大山,我们俩的交往是,晚上我工作完了一般是11点以后,他到我的办公室来,或者我去他家蹭顿饭。他们家吃饭就是菠菜面条,有的时候他到街上买一只当地的“马家”卤煮鸡,还有一种叫“跑肉”,也就是野兔子肉,野兔子不是跑的嘛,做得黑乎乎的。再开一瓶正定常山香酒,大概是一两块钱一瓶。吃完之后,再来一碗菠菜面。他到我那儿来,我们开一个午餐肉罐头,也是喝一瓶常山香酒。 岛评:一篇《忆大山》,让我们感受到了习近平的有情有义。这个小故事,则让我们又多了解了一些习近平当年和贾大山日常交往中的小事。菠菜面条、卤煮鸡、“跑肉”、两人喝一瓶正定常山香酒……真是“合意友来情不厌,知心人至话投机”啊! 我和叶辛同志(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都是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一辈。他讲到的一些体会和心态,像开始见到农村、农民的那种感受,我是很能理解的。他是在贵州插队,我是在陕北黄土高原。当时,我从延安坐卡车到延川县城,然后从延川坐卡车到文安驿公社,下车以后再徒步走15华里才到我那个村。这一路过去,走一步那个土就往上扬,比现在的PM2.5可难受多了。后来回忆当时的情景,我开玩笑说,那叫PM250。晚上出来到村里的沟边上,看到的最大平面不足100平米,看着窑洞里星星点点的煤油灯火,我当时说了一句非常不恭敬的话——这不是“山顶洞人”的生活嘛。 当时对那里很不适应,有种距离感。但是,后来我就同老百姓打成一片了。我住的那个屋子有一排炕,因为就剩我一个知青了,睡的全是当地的农村孩子,虱子、跳蚤也都不分人了,咬谁都可以。晚上,我那个屋子就成了一个说古今的地方,由我主讲。最后,我发现他们有很多让我敬佩之处。我说,你别小看这一村的人,也是人才济济,给他们场合,给他们环境,都是“人物”。 当时我们有这样的经历,也看到有这样的现象,这是活生生的,我觉得写这些东西才是真实的生活。 岛评:从知青炕头说古今的主讲人,到发现村里人才济济,习近平说,这才是真实的生活。在平凡甚至窘迫的条件中,总有一些人在跃跃欲试,期待或者创造着能够一展身手的平台。他们的活力也是社会中推进改革、促进改变的强大动力。 你身边一定也有这样的“人物”吧?请尊重、鼓励他们。 就是在梁家河的土炕上,习近平成了乡亲们眼中的“故事大王” 我赞同阎肃同志(空政文工团一级编剧,已故)讲的“风花雪月”(阎肃在文艺工作座谈会的发言中说,军队文艺工作者也有“风花雪月”,但那风是“铁马秋风”、花是“战地黄花”、雪是“楼船夜雪”、月是“边关冷月”),这是强军的“风花雪月”。一提到这个词,我就想起古代的军旅诗人,有那么多荡气回肠的诗文啊。如果我们的解放军文艺工作者没有军味、没有战味,那干嘛要穿这身军装啊?我们的军旅文艺工作者要围绕强军目标,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这也是今后军队文艺工作体制机制改革的一个方向。 岛评:岑参、高适、陆游、辛弃疾……他们用豪放、冷峻、壮阔、悲凉的风格,开出古代中国荡气回肠的边塞军旅的诗文境界。他们笔下的“风花雪月”有别于温婉细腻的“雪月风花”,代表着中国文化中阳刚、进取的精神。军队的文艺创作怎么办?就是要有军味、战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