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老王

一

我南墙都不扶，就服中国这届“老人家”！

先是在北京地铁里一脚把人姑娘踹尿血了，然后是盘踞在洛阳王城公园篮球场的广场舞“老人家”们群殴了一个想打球的男孩。

面对这样的“老人家”我们总是会无所适从——从小尊老的教育已经内化成一种修养，就是会在进出门时遇到老人总是下意识让一下；就会在公交上看到老人站着时下意识犹豫下是不是要让座；就会在排队时被老人插队时下意识想是不是算了……

但似乎这样的善意在某些“老人家”那却成了助长歪风邪气的温床，以至于他们变得嚣张起来——他们会咒骂不给他们让门的人；会打不给让座上班族的耳光；会踹顶撞他们女孩的肚子；会群殴与他们争场地的孩子……

印度国宝级演员阿米尔·汗在接受一个采访时说到关于尊重的话题，他说：尊重一个人，并不是因为那个人的地位、财富和年纪，而应该是他的行为。

是啊！要是年纪大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撒泼打滚，那老年生活还真是让我辈颇为神往呢！

二

我就服这届“老人渣”们渣得理直气壮若无其事。

端午节坐高铁去婺源玩儿，隔壁有俩女“老人家”上了火车就如入无人之境般地脱了鞋，露出肉色丝袜，占着仨座开始大声聊天嗑瓜子。瓜子皮伴着唾沫星子吐得满天满地也就算了，车到曲阜，上来一个小姑娘，车票是她们那排的靠窗位置。结果两个“老人家”就跟女孩说：你坐走道这边吧，坐过道多好，还有地儿放你那“破玩意儿”——行李。

女孩自然是不答应的。

于是这两个“老人家”就开始大声抱怨：现在年轻人啊，不懂得尊老爱幼……

女孩没办法，只好带着耳机假睡。中途去厕所，等一离开座位，她们就嘀嘀咕咕说那个女孩，不时还发出淫邪的笑声，这笑声听到耳朵里，男的都感觉会怀孕。

就服她们这样的，丢脸跟丢手绢似的，唱着歌，转着圈丢，还开心得跟捡了结婚证一样。

三

我就服这届“老人渣”渣得无色无味浑然天成。

一个朋友小J说，他公司门口就有个广场，那是三个广场舞天团的必争之地，每天早晨六点开始，三个天团就开始尬舞，开着三个超级喇叭，每个都放着100多分贝的“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一直到九点。

这么吵也就算了，毕竟9点开始上班了就清净了。但最终，他还是决定把公司搬一下。问他为什么？

他带着哭音说：每天他们尬完舞，就集体上我公司打水喝……上百号人排着队来。刚开始我都忍了，心说一桶水才几个钱。可后来受不了啊……他们杯子越来越大，最初是300毫升的，后来变500毫升，最后每个人都带着个1.5升的大茶缸来啊……

有回带女儿去幼儿园，到了学校门口，她站那犹豫该以什么样的心情进去的时候，一位“老人家”用身子把我从门边挤开，然后一手牵着孙子，一手把我女儿扒拉得一趔趄，接着就旁若无人地进去了……

就服她们这种不要脸的劲儿，那种舍我其谁的霸气和目中无人的傲娇，能把一切给人添的麻烦和不快给凝固成尴尬再包成粽子一口气塞你嘴里，噎死你还得让你说好吃。

四

我就服这届“老人渣”渣得风情万种五光十色。

朋友小Z前两天发朋友圈说，楼下有个“老人家”在踹门，一边踹一边骂：你个老狐狸精，跳个广场舞还能跳到床上去……

就这样边踹边骂，足足半小时，动静比装修的声儿还大。小Z在家带着耳机都把他们奸情听了个八九不离十……就这体力，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大街上一碰就倒，一倒就晕的。

原来学校有个“老人家”老师，光着屁股冲进学校中层会会场而出了名。

原来，他和一个校工的老婆偷情，结果人家老公回家发现了。他先是躲在衣橱里，结果还是被暴露了。人家老公拿着刀冲过来，他一着急，裤子没穿就从二楼跳了出去，狂奔几公里逃命……

就服他们这样，到了没了晨勃就剩早搏的年纪，还始终保留着青春期般的性情和体力。这样的老年是多么让人憧憬啊！

五

我就服这届“老人渣”渣得审时度势软硬兼施。

简单看了下“老人家”在北京地铁打女孩的经过。虽然性侵袭胸无法判定，但几次打耳光和用脚踹人是抵赖不掉的。

那身手，咋没派你去和MMA打一场呢？定能为国术争光。

洛阳那群也是，刚打完人，眨眼就出现在后排如同无事人一般。这身法之欢脱，走位之风骚，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以为黄飞鸿再世呢！

有回在超市，正要出门，看到保安拉住身边一位“老人家”，说：您是不是有点东西忘了付款了？

“老人家”嘴一撇：没有！

保安就说：你把购物小票给我们，我们查查……

“老人家”说：不行！你们凭什么查我？

这时保安经理过来，看她这个德性，跟保安说：别废话了，直接报警，盗窃。

“老人家”还嘴硬：你凭什么说我偷东西？小心我告你诽谤。

保安经理冷笑一声：凭什么？凭我有监控录像！

话音未落，“老人家”已经躺在地上，开始口吐白沫……保安一见，呼啦躲开几米远，都没人敢上前。

那“老人家”在地上躺了五六分钟，见没人管自己，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一溜黑烟冲出超市……

就服他们他们这样，抢地盘，抢座，插队，耍赖、干架……那身体矫健得感觉还能生对双胞胎，可一到公交地铁上头，就立刻一副老弱病残孕的样子，全身上下，除了无耻那个神经还在正常运作，其他神经都死了一般。 

六

有回听广播，北京一个社区的老人发起号召，早晚高峰老人们尽量不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以减轻交通压力。

节目里还采访了一个老人，他说：现在年轻人上班也很累，我们上去了，他们看见之后，让座不是，不让坐也不是。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错峰出行。

虽然号召没什么人响应，但话听着还是心里暖暖的。尊重，就是互相理解和体谅。

但有些“老人家”，你们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行，有哪一点值得让人尊重？没动手，就已经是最大的尊重了，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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