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要说一下，有的同志在讨论中提出，要把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作为当前政法工作的主要任务。我们认为不宜这样提。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政法战线应当重视，必须旗帜鲜明、态度坚决地按中央指示去做，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中央的政策规定得很明确，这场斗争主要是进行正面教育，需要使用法律手段的，只限于极少数触犯了刑律的人。我们一定要严格区分宣扬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与违法犯罪分子、敌对分子的界限，不能搞宽了，否则对这场斗争不利。

——在全国政法工作座谈会结束时的讲话

对于没有大的违法行为而小的违法行为常有的人，除按有关法规处理外，可以采取一些切实有效的就地帮教措施，但绝不允许超越法纪乱办“帮教学习班”，绝不能采取限制人身自由、挂牌、罚跪等错误做法。

——1991年1月18日，在全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工作会议上的讲话